(虽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是个钻机,但是这个小的说不定是用来干细活的,比如给同事补个牙之类的...) 7.(猛地想起了这个重要的事)Dead Sky,Black Sun 这本小说我一直不能想出一个好听的译名,直到有天看一些鸦卫的科普(内有剧透)时看到了up主@Eliacus 的译名《绝空与黑日》,很喜欢,在征得同意后用了这个译名。
诚然,他们被从战团、他们的家园世界和战斗兄弟们中放逐了,但他们仍有责任要履行,有誓言要完成,一名星际战士绝不会背弃这样的义务,一名极限战士更不可能。 乌列尔知道帕撒尼乌斯是一个配得上勇气与荣耀之名的战士,他只是希望他能有坚强的个性来摆脱这种病态的倾向,他还记得在塔拉西斯的医疗建筑之一里,他也曾坐在一个...
被踢开的怪物发出刺耳的嚎叫跃入空中,乌列尔奋力和包围他的怪物搏斗,它们的牙齿撕刮着他的盔甲。 帕撒尼乌斯射中了半空中的一只发狂亡魂,然而他的爆弹在爆炸前轻易就穿透了怪物的肉体,那只怪物转换目标,带着震耳欲聋的尖叫冲向陡坡远处扑向了他。 乌列尔抓住了一只袭击他的怪物油腻的皮肉,把它从盔甲上扯了下来,...
它的一边肩甲上镶嵌着星形铆钉,另一边则装饰着一个古老恶意的化身,两名极限战士立即从克劳塞尔牧师每天的仇恨连祷灌输给他们的正义怒火深处回想起了这个符号。一个露齿而笑的铁面骷髅,在神圣的古代曾经是一个为帝皇而战的军团的纹章,然而现在只是无尽的苦恶与仇恨的象征,属于帝国最有害的敌人:无法形容的邪恶和仇恨的...
这是一次幸运的射击,洪索在意识到自己险些丧命时感到一阵肾上腺素涌过全身。自从围攻海德拉之心之后,他就一直渴望着能再次投入战争的火焰和雷鸣之中。刚回到恐惧之眼时在毁灭者二号(Perdictor II)上经历的那场散漫战斗完全不能让他满足,事实证明大掠夺者的战士无法与他的先遣队相提并论。
翁法洛斯恶灵放下它的钩镰,用一只手轻易就把帕撒尼乌斯举了起来,同时伸手去够一个空钩子,“不!”乌列尔喊了出来。钢铁巨人没有理他,把那只生锈的钩子猛地推进了帕撒尼乌斯盔甲的背板里,逼得他痛哼一声。 乌列尔看到帕撒尼乌斯身边还吊着一个空钩子,马上挣扎得更厉害了,但肉瘤牢牢地抓住了他,完全无法挣脱。一只...
堡垒内殿的墙壁用黑色石料堆砌成,上面镶有金银,闪烁着水汽。一侧墙壁上有数十扇高大的拱形窗户,天空的死光在地板上反射出乳白色的线条。在两百多名钢铁勇士的簇拥下,银白王座上坐着一位满身伤痕的勇士,他留着一头浓密的黑发,身着一套凹陷且布满战痕的盔甲。他面容冷峻
乌列尔短暂地摘下头盔,咳出一口咸而难闻的痰,痰液又黑又黏。增强过的新陈代谢让他能在严重污染的空气里生存下来,但并不能减少它们让人不快的程度。 他们沿着巨大的玄武岩涵洞向下方平原的冶炼厂和铸造厂进发时,有好几次不得不设法穿过嘶嘶作响的熔融金属之河。山间的温度越来越高,岩石间的通风道口和裂缝不时像...
超自然的黑暗笼罩着要塞,毒烟组成黑云在电闪雷鸣中低垂着,遮盖了周围几十公里( for leagues around)的惨白天空。地上的战壕在刀片铁丝网的覆盖下蜿蜒了数公里,环绕着黑暗的群山和新建的掩体、地堡、碉堡和塔楼,它们强大的炮火正震耳欲聋地轰击着洪索的要塞,让闪烁的红色火舌笼罩了阵地。
1.具体来说它们并不是铁勇造的,是合作的黑机油佬“野蛮葬仪师 Savage Morticians”制造和维护的。这群人还能在洪索的准许下进行各种乱七八糟的实验,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2.转化过程靠的是并不是标准的植入基因种子。恶魔子宫的废品(无皮者)多到直接往带绞肉机的要塞下水道里冲,这种暴力量产哪能个个都有基因...